【Day.11】[P陆]遇见你,仅仅是遇见你

1.此文为all陆联文 有兴趣的各位请走 喵喵喵 或者搜索tag三十天的陆

 感谢各位太太的参与

2.题目 琴谱与画架

3.下文所写的专业知识一概不专业



“阿皮,东西都收拾好没有?现在妈妈送你去学校。”一个妇人弯下身子,去拿橱柜里的鞋,穿上。没过多久少年拖着行李箱,背着双肩包来到妇人身旁。

“妈,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

Pi,一个练习钢琴十二年的老油条,今天将开始他悲喜纷呈的大学生活。


1

Pi遇见陆之遥纯粹是个意外——一个美好的意外。


大二的时候,市里举办了一届原创曲演奏大赛。惯例的,系里的老师们也寻思几个适合的学生去参加。Pi的音乐才能不低于同龄人,老师一向看好他,这次比赛是非去不可的。

大赛的规则苛刻、复杂。不仅要自己原创作曲,还要求找一个搭档两人进行演奏。听到这一句Pi下意识地就是拒绝,原因是一句谁也听不懂背后深意的“道不同不相为谋”。

于是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,众人不禁想到。

搞音乐的,谁没有点追求呢?

本来吧,找个人组队也不是特别难的事,然而Pi这就显得尤其困难了。Pi本就是个挑剔的主,再加上对另一个人的各方面要求,致使一时内没有满意的人选,进度落了其他参赛选手一大截。

最后还是由Pi的指导老师出面,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

想到几年前老师带过来的那个清秀少年,Pi转头,亲了亲身旁人的脸颊,看似无奈地感叹:“那时候,我还不知道自己捡到了个宝啊。”

“去你的,”那人嫌弃状地拍开肩上的手,走到厨房门口,又停下,“过来帮忙做晚饭,天天看你油嘴滑舌的也不干点事。”

“是是是。”


不过以后的事,谁又知道呢。


2

陆之遥开始忙碌的时候,正是在大二上半学期。交好的老师拜托他去参加一个钢琴比赛,陆之遥本来是拒绝的:他一个美术系的学生去音乐系那边瞎捣鼓什么。听后老师露出和善的微笑:“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,你的钢琴水平我信得过。”


在一半被迫一半好奇的情况下,陆之遥第一次见到了Pi。Pi那天似乎是没睡好,眼皮懒懒地覆着,过了几秒,两个人才对上眼。

Pi问;“先试试和我合作一曲怎么样,要是感觉好我们就是搭档了。”

听到这话,陆之遥差点没忍住当场走人,又想老师让他多担待Pi的皮肤,看来真不是客气。

“成啊。”


两人齐坐在长椅上,深呼吸两下,Pi先手掀起了琴盖,双手五指分开放到琴键上。陆之遥见状,也轻轻地搭了上去。

一曲《致爱丽丝》就这样,缓缓地荡出一个个音符,在四手联弹之下谱成一曲诗篇。Pi和陆之遥渐渐地都不再关心着彼此的节奏,而是自成一体,闭着眼也能配合弹奏出合适的音乐。


最后一个琴键被按下,室内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。此刻窗外已是黄昏,陆之遥翻下琴盖,从乐曲的无限轮回中醒过来:“之前觉得不会和你合作,看来是我想错了。”轻笑一声,站起身来。

“一首曲子不能评判两个人是否适合,”Pi悠悠地睁开眼,右手不断来回抚摸钢琴,“但是这次的合作很愉快,以后的曲子也...合作愉快。”


3

距离初次见面已经过了半月有余,在老师的些许建议下两人已作完半曲。


手指开始跳动,滑出无数音符。这已经是第十遍演奏的版本了,可操控着手指的人却一点也不疲倦。

“Pi,你说,这里是不是该写得舒缓一点,中间的节奏会显得更加激情,这样观众的收听感也会好很多。”

“这样改了是好些,不过原版本的特色也十分明显,可能会有影响。”

“是这样...那我再琢磨琢磨。”

说着陆之遥便又转过身弹奏了一遍,一边写曲一边嘴里不知道自言自语些什么。


Pi没再说话,只是朝陆之遥的方向看过去。


4

曲子不算顺利地完成了。

在一个夜晚。


地上满是有铅笔痕迹的手稿,两个人上蹿下跳一通直接躺在了角落里,暂时也懒得去收拾那些。Pi头倚着墙,眼里尽是天空中月亮照映的余辉。陆之遥靠着Pi的肩膀,定定地望着月亮,回头看了两眼没有多余力气的Pi,勾起一个笑容。


完成曲子的那天,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星期之多的剩余日子。作完曲以后,抽空去琴房多练练就行。再者他和陆之遥在音乐上的认知,也不会妨碍他们一步。

那一个多星期,陆之遥也没多找过几次Pi,每次练到一个火候,两人就打散离场,偶尔去吃一顿晚饭犒劳自己,剩下的时间都是个人安排。


陆之遥也没管别的,这阵子一心跑美术室泡着去了。老师也懒得说他日日夜夜恨不得睡在颜料之中,由着他去呗。


5

结果自然是很好,初出茅庐的两位作曲家获得了比赛的第三名。


Pi不甘地盯着领过金奖银奖的选手,愤愤道:“我们也是能拿第一名的!”

陆之遥也难得见他这样气又气不出话的样子,调笑着;“要是按我之前说的改了,指不定能上第几呢。”

Pi也明白这是一句玩笑,毕竟花了这么大心血的东西,都是认真写出来的。

“是啊,那我再问问你第二件事怎么样?”

陆之遥倒也大方得很:“你说,有问必答。”

“前几天听老师说你去画画了,不知道能否有幸欣赏一眼?”

“啊——那个,是保守秘密哦。”


6

三年后Pi看着窗旁画框上的一纸明白洁净的月光余辉,脑子里都是回家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动之情才好啊。


一介乐曲,一介月光,也不过身旁佳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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